2009年8月10日 星期一

屠蟑英雄

2005 May 28

有件事一定要講。

就是昨天早上我要出門的時候,
聽到門外有「滋滋」聲,
直覺應該是有人在噴殺蟲劑,
因為住在夜市邊,所以有的沒的蟲很多。

然後,過約五分鐘出門,
看到
滿地的蟑螂,大概二、三十隻
在小巷子裡蹣跚的亂爬,
有的已經仰躺在掙扎
有的要飛又飛不起來
一轉頭,前後左右的牆上,
到處爬滿蟑螂,
好幾隻爬到一半支撐不住掉下。

本來看到隻小蟑螂就會哇哇大叫的我,
看到遍佈拇指頭大的蟑螂,
叫也叫不出,怔怔的定在原地三分鐘,
默默的關上大門,
回到房間。

確定不是做惡夢後,
決定冷靜的等蟑螂潮過後,
再出門上班。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
鼓起勇氣打開大門,
巷子裡仍有零零落落的蟑螂在掙扎,
牆角到處是蟑螂屍體。
我心一橫,背起包包,
東拐西彎,像玩電玩闖關一樣,
奔到摩托車旁,
車旁也有蟑螂一拐一拐的匍匐前進。
等到確認安全帽和手套裡
沒有任何異物,
我就飆著車回公司了。

我美好的一天,竟是這樣開始的。
然後頗得意的到處說這個噁心又超現實的際遇。
看到女同事面有菜色、尖叫連連,
突然覺得自己很像
騎著白馬、拿著寶劍的屠蟑英雄(雖然不是我殺的)。

昨天回家的時候,
一切已經平靜,
只上滿地被碾過的蟑螂屍,
已經不足為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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